“你这话我就不认可了,两袖清风阁不是成功了吗?终有一天,你们会看到它的力量。”
“哈哈哈,你真的以为成功了吗?权逢,你真的了解他吗?”
尤文医没有回答他这个话题,既然他将两袖清风阁的权柄给了他,那就没有后悔的余地。
他选择了相信他,那就只能相信他到底。
权逢或许隐瞒了一些东西。
但是绝对不会是像权襄说的在暗中杀他!
“无论如何今日就让我来看看权族的手段吧?”
虽然身陷困境,但是只要得到了答案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尤文医提起长剑站了起来。
“请权公子赐教!“
尤文医率先出手,长剑刺向了权襄。
他也很想试试权襄的本事。
事到如今,先下手为强!
权襄非常冷静,脚下一蹬,整个人向后翻去,恍惚间有几枚银针射出,尤文医匆忙闪身躲避。
而后再度一剑刺向权襄,以剑尖为引,整个人如同离弦之剑射出,权襄脚踏船尾,朝着后方飞去,一追一退仿佛月下仙人,潇洒自如。
权襄脚踩在另一艘游船上停了下来,整个人如同斜挂在船舫之巅,待尤文医长剑杀至,他轻轻一踩便轻飘飘的避开了。
整座留仙湖已经被严密控制,四周无数的兵马关注着这方的动静。
尤文医都不禁觉得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。
这不断涌来的兵马自己怎么可能杀得出去。
面对不断躲闪的权襄却没有办法。
权襄似乎来了兴致,一点儿也不觉得累,甚至觉得有点儿遛狗的乐趣。
尤文医索性不追了,站在了一首游船顶上,权襄站在另一艘船上。
“权公子今天这么大的阵仗,不会就只是为了对付我一个人吧?”
“你猜啊,反正今日你是死定了!”
权逢转身回到了原本的游船上,仙儿伸手为他捏肩,一副自如的公子模样。
尤文医满头黑线,今日该是他做局的,可是竟然被当成了砧板上的鱼!
他现在怀疑的是南宫韵昊到底跟朝廷做了什么交易。
现在的情况,他明明与兵阁互为同盟。
可是按权襄的说法,他分明已经与朝廷有了协议。
这段时间,一方面他将权襄奉为座上宾,另一方面,他也并没有动两袖清风阁的人。
这就不应该了。
权襄此人说的话不能全信,可也不能不信。
正当他愣神的时候,四周已经出现了十几位高手。
或者身处游船之上,或者傲立在岸边房顶。
这局对方下的手是不是太狠了。
说实话,看到那密密麻麻的人影,尤文医都想束手就擒了。
“权襄,杀鸡焉用牛刀,我真是看不懂了。”
“哈哈哈,你看不懂就对了。”
这不就显得他厉害了吗?
“既然我已经逃不掉了,你可否给我一个准信?”
“你还想知道些什么?”
权襄吃了一口仙儿剥的橘子,不紧不慢地开口。
“陷害刀邛的,是你吗?”
“南宫将军不是在这儿吗?你不如问问他?”他戏谑地说道。
南宫韵昊此刻已经上了一艘船,正坐在船上品茶。
尤文医沉声问道:“南宫将军带着这么多人来干嘛?”
“自然是为了抓你!”
“为何抓我,小人是犯了什么大罪吗?”
“扰乱我的大婚便已是死罪了,更遑论其他,怎么?当我的甩手客卿当久了,真以为是自己人了吗?”
南宫韵昊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他,而是一个人摆弄着茶具,就像一个温和的公子。
尤文医尴尬地摆了摆手,“我这不也没为南宫将军造成什么损失吗?”
“是吗?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手下留情了。”
南宫韵昊看起来不痛不痒的,但是话里满是刺。
“那倒不用了。”
尤文医尴尬地说道:“不知道今晨发生的事儿,南宫将军查清楚了吗?”
“此事,你不如问权公子。”
尤文医咬了咬牙,看着一两个一个比一个的淡定,是在踢皮球吗?
“权公子,南宫将军说是问你。”
“那你问呗,反正我不知道。”
尤文医从来没有觉得这两个人这么讨厌。
打还打不过。
这权襄的轻功绝对不止浮羽流云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