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晨锦慎重地将那条沾满血迹的白色丝巾放入一个密封的塑料袋中,这将成为解开事件真相的关键线索。
丝巾上的血迹已经凝固,形成了一种神秘而诡异的图案,仿佛正在向世人诉说着一段尘封的秘密。
苏晨锦小心地将它封好,打算将其送往城市进行科学鉴定,期望能从这上面找到更多线索。
就在此时,陈红回到了这个寂静的小屋。看到苏晨锦正忙忙碌碌的样子,她好奇地走了过去,想要了解事情的进展。
陈红看着苏晨锦,眉梢微挑,“这么急匆匆的,是要出门?”
苏晨锦点头,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凝重,“嗯,有个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。天意和如意就拜托您照看一下,等我回来咱们再一起照顾他们。”
陈红叹了口气,“大过年的,大家都放假了,你怎么还忙得团团转。”
苏晨锦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坚定,“这事儿着急不能停,妈,我得走了。”
陈红目送苏晨锦匆匆离去的背影,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忧虑。
她知道这个家族背后的秘密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,而苏晨锦这几天出门,似乎都与之有关。
她摇摇头,轻轻叹了口气。
苏晨锦离开了苏家前往城里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她前进。
她知道,这个丝巾上的血迹将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。
虽然九十年代的医学检验能力并不突出,但比起唐朝的古法检验,已经有了时代的进步。
通过科学的手段,是可以找到答案的。
苏晨锦现在最想知道的是,这块丝巾到底是谁遗留下来的。
这个让如意惊恐的人,到底是谁?
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,但她知道,只有找到答案,才能解开这个家族中隐藏的秘密。
检测物品带血丝的丝巾送检后,在苏晨锦焦急而坚定的催促下,鉴定的报告在短短三个小时内便出炉了。
报告的结果如晴天霹雳,瞬间在苏晨锦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。
那条丝巾上的血痕,竟然属于江月,苏晨锦那位神秘莫测又备受她呵护的嫂子。
但事情远比想象中要复杂。
这条染血的丝巾并非江月所有,而是江月为小天意精心挑选,专门用以擦拭天意鼻涕和眼泪的工具。
检测报告上赫然显示,丝巾上残留了一些类似有机砷的有毒物质。
这种狠毒与无情的行径,究竟是谁如此丧心病狂,竟想将无辜的小天意置于如此险境?
在这个扑朔迷离的谜团中,苏晨锦的心愈发沉重,她决心要揭开这一切的真相。
苏晨锦在位于郊区的检测中心给江月拨打了电话,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:“嫂子?你这几天感觉好点了吗?”
她的声音透过话筒,穿越城市的喧嚣,直达江月所在的静谧的卧室。
江月近来一直缠绵病榻,脸色苍白如冬日的雪花,毫无生气。
她紧闭着双眼,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睡,那安静的样子让人不忍打扰。
她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,宛如黑色的瀑布流淌。
手指紧紧抓着被子,试图在寻找一丝丝温暖,想要驱散身体的寒冷。
病因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,令人不寒而栗。
电话那头,苏晨锦将自己新发现,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江月。
原来,早在天意降生之前,已有人暗中在为她准备的物品上涂抹了含有有毒残留的物质。
这种无色无味的毒素,如同潜伏的杀手,无声无息地侵入了江月的生活。
江月无意间触碰了那些物品,毒素如鬼魅般悄然侵入她的身体。
苏家人却疏忽大意,误以为只是普通的风寒,未曾察觉这毒素的存在,更未采取任何有效的救治措施。
江月在电话那头,只觉头晕目眩,整个世界似乎都在她眼前旋转,她无力多言,只想静静地躺在床上,让疲惫的身体得到充分的休息。
苏晨锦察觉到了江月的不对劲,电话交到了苏晨锦父亲苏力手上。
短暂的沉默后,苏晨锦的手紧紧握住话筒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:“爸爸,嫂子可能中毒了!”
苏力启动了汽车,引擎的轰鸣声在静谧的村庄中回荡,犹如一记重锤打破了午后的宁静。
他载着江月和小天意驶向县城医院,车窗外的田野和树木随着车轮的旋转化作一片流动的风景。
车厢内的空气沉甸甸的,但江月依旧保持着冷静,用她那柔和的嗓音安慰着旁边的小天意。
她的小手紧紧握着孩子的手,传递着只有母亲才能给予的温暖和力量。
而在苏家的后院,张如意和陈红面对面坐着,两人之间的沉默仿佛能听见心跳的声音。
张如意,这个才两岁的孩子,眉头紧锁,双手紧握,显然是被某种不安所困扰。
“婶子,我爸他去哪儿了,您知道吗?“如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。
陈红微微一愣,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,但很